的。”不待長老鬆氣就又補充：“但我和一個鬼王關係莫逆是真的。只是——我沒有什為非作歹。夏翊——也就是鬼王，是我的朋友，之前周家的事情，是他幫忙解決的。”

然而這樣的回答一句足夠讓長老感到窒息了。

“你你你——你說什？你真的和一個鬼王混在一起？甚至——他是你的契鬼是不是？你這是瘋了嗎？那是鬼王！萬鬼之王，陰物中的陰物，祂就是怨氣本身！你說他不會為非作歹，誰信呢？就算天不，明天不，誰保證祂永遠都不胡作非為？”

他痛心疾首的話才說了沒幾句，那邊又是一陣嘈雜，長老不得不停來，片刻之後聲音絕望地對檀九章道：“帶著那個什鬼王……過來一趟吧！肖冠楠說，他敢擔保所言屬實，還表示要找證人當眾與你對質。”

檀九章壓了壓心怒意，道：“我的朋友正在閉關，現在不行。”

“閉關？閉什關？”長老氣結，如末法時代，絕大多數曾經的知識佚散，普遍觀念是鬼是不需要修煉的，要的只是透過供奉、作惡、相互吞噬……獲取更強大的力量。他權當檀九章在找借。

“我告訴你承沅，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現在是整個杜家都被他質疑，這次如果解決不了問題，別說你傳人的身份，就是家族都地位不保！你要現在帶著那隻鬼王給我滾回來，要就永遠別回來了！”

因為杜承沅的優秀、一貫對他和顏悅色的長老用前所未有的憤怒語調吼道，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留檀九章死死攥著手機，難得地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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