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所以杜承沅才不得不提交易不是嗎？

問題是——

“你需要鬼王做什？”

鬼王雖然罕見，但也最多拿來當個保鏢或者老師——或許還要加上號令群鬼？這一點對他來說不重要，因為他有縛鬼幡，但對杜承沅很重要。但就算如此，酆都火髓是真正夠拿來用的寶物，是夠提升身的東西。

怎會有人拿酆都火髓來交換鬼王？

還是說鬼王有他現在還不知道的用處？

肖冠楠腦子飛速運轉著，而檀九章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嗤笑了一聲：“不用想太多，鬼王……對我的意義不一樣。我需要他不是為了讓他給我帶來什好處，而只是因為我需要他。”

肖冠楠一個字對此都不信。誰會為了沒有好處的事交易？

而夏翊卻在縛鬼幡裡慢慢彎起了眼睛——這不是對肖冠楠的警告，而是對夏翊說的表白。

“成交嗎？”

年輕的天師上而地看著肖冠楠，肖冠楠覺得這是一種逼迫。

答應？不答應？

兩種念頭在他的大腦裡反覆掙扎，

肖冠楠在心裡頭把這筆交易仔仔細細地掂量，恨不得一點一點稱斤算兩，生怕虧了毫釐。

他覺得掌心慢慢滲汗水，充滿了猶疑，一時覺得酆都火髓夠強化身靈魂，至關重要；一時又覺得讓對方開如此豐厚條件，那鬼王說不定有什己沒發覺的秘密，更有價值。

最終，在檀九章的注視，他咬牙逼一個字：“不。”

“……酆都火髓這樣的寶物，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檀九章皺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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