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都慢慢來。”

他想了想又說：“這世上最引發人兇性的，其實說來不過酒色錢仇，以鄧一涵的年紀和生活環境，酒色免了，就剩錢或者仇。如果照你說的那樣，鄧一涵的金錢方面沒有什異常情況，會不會是尋仇呢？”

“有。”

江灼跟他也想的差不多：“我已經跟特案組這邊的調查員說了，他正在查過去那個名叫‘速發’的網貸平臺中的成員，看看是否夠從他身上發現紅色蝴蝶結的線索。我再去精神病院見見這個張永。”

他決定之後便不再耽擱，說道：“行，那就這著。我先掛了，麻煩你了。”

雲宿川忍不住笑起來：“你麻煩的人是誰啊？還說這個，忙糊塗了吧？……行了，快去吧。”

江灼說去就去，掛了電話之後就開車前往張永所在的那所精神病院，打算親去見一見這個人。

他登記之後，張永被看管帶了來，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

江灼第一回 見他還是在這人被警察押走的時候，對方全身髒兮兮的，許久未修剪的頭髮上面扎著兩個紅色的蝴蝶結，留著絡腮大鬍子，看不清楚臉。

結果他投這一次毒，還是因禍得福了，原本在大街上到處跑沒人管，這回被警方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雖然並不知道病況如何，但最起碼有個人樣了。

江灼坐在張永對面，看著他約莫十來歲的年紀，鬍子颳了，頭髮也被剃成了小平頭，原本的紅色蝴蝶結轉移到了手腕上，十分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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