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有什用？也醒不了。還不如讓張蓉徹底放。

“傑哥, 你爸……他是不是特恨我？”薛業不敢問了，傑哥的表情擺明解禁遙遙無期。

“他不是恨你。”祝傑從褲兜摸一把金屬鑰匙，“他是恨所有搞的人。”

“搞。”薛業重複一遍，覺得這個詞特有感覺，“所以他恨我勾引你搞了，對吧？要不……等他過陣子消消氣，我親去道歉，只要他放你打比賽，揍我一頓也值了。”

“薛業你丫是傻吧？”祝傑好久沒罵，不行，還是得罵，“你這個破血型他媽捱揍？”

薛業點頭承認己是傻，嘴裡不依不饒：“那沈欲還打拳呢，我怎不打架了……打壞了他還給我輸血，我有血庫。”

“我現在就想把你打壞。”祝傑有時候是真的想打他，“左手給我。”

“幹嘛？”薛業把手一伸又飛快往回縮，“傑哥你幹嘛啊，我錯了，你別給我摘。”

“別動。”祝傑用鑰匙對準鎖眼，輕輕往裡推，推到鎖芯往右撬動，“你著這個，不方便過安檢，參賽也不方便。”

隨著鑰匙的轉動，鎖芯被輕而易舉開了，嚴絲合的金屬手環分成兩塊。時隔多日，在薛業左腕留印記，一圈稍淺的膚色。

“哦，謝謝傑哥。”薛業只這說，心理上的不適應讓他想把東西要回來。總覺得腕太空了，了很多重量。

好像還了點安全感。

1號車前排起長隊，薛業站在隊尾耐心等待。正巧畢芙帶領啦啦隊去找3號車，兩人對視，薛業忽地心虛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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