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冷湯，味嚼蠟：“要不……你揍我一頓吧。白隊說他也沒辦法，你要揍趕緊揍，等我開除了就揍不著了。”

“他沒辦法？他當然有辦法，就是不說。”陶文昌瞭解白洋。

“他真有辦法？”孔玉了鼻子。

“有，現在擺你面前兩條路，一條是被檢查血樣陽，一條路是己主動承認。”陶文昌也不想推他去，“被動受查和主動承認，質不一樣，保住你和全隊。”

“主動承認？”孔玉本地拒絕，他不敢。昌子說得沒錯，主動、被查和舉報，質不一樣。

陶文昌必須要說：“你事，整隊受損。白洋帶隊期間紕漏，身為體育部長不沒責任。以說，你這一鬧不僅坑慘全隊，坑最慘的剛好是他。學期還想連任？不處分他就算好的。”

孔玉沉默。

“白洋那明的人，你以為他不想把你推去？我想到，他就想到。”陶文昌依次點破，“他就是不想放棄你，想再賭一把。你再說他向著薛業，我和祝傑一起揍你。祝傑手厲害，一揍你就死了。”

孔玉聽得一愣一愣的。“那我現在……還有救嗎？”

“不好說，你己作死，還想找人救，昌哥覺得有點搞笑。”陶文昌再踹一腳，“等吧，等通知來，最壞的打算就是主動認錯，爭取寬大處理。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什，你這個錯太大，後果要己兜著。薛業犯傻，還想幫你瞞，張海亮要是知道，你倆誰也跑不了，雙雙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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