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萍堅不摧的外殼終於有了裂，她看向了馬晉鵬，隱隱不安。在祝傑看來這並不算悔過，只是她沒想到薛業居然記得這清楚。

“本人正式對4年前的賽中興奮劑事故提重審申請，希望檢察官和聽證員記錄。”薛業朝那邊深深鞠躬，“那件事對我造成大影響，希望聽證還我一個真相，公告當年的禁賽是被栽贓了，我……我還想繼續比賽。我的陳述完畢，沒有要說的了。”

“面請當事人進行最後陳述。”主持人說。作為公職人員，必須不偏不倚。

他會怎說？薛業回到座位，等這戲的落幕。

“本人馬晉鵬。”馬晉鵬朝向正前，“拒絕最後陳述。”

“本人苗萍。”苗萍也看向正前，“拒絕陳述。”

成了。陶文昌心底冰涼，雖然讓祝傑說中，最多控告他賣藥。但薛業和尹澤破釜沉舟的曝讓他暫時沒法為己開脫。

萬一證言矛盾，他就完了。

主持人朝兩側示意，緊繃的臉微微動容：“我宣佈，此次聽證會到此結束，本人將根據聽證筆錄寫報告上報本局負責人。請聽證參加人員留，核對聽證記錄。面請旁聽人員照秩序退場。”

馬晉鵬動了，苗萍動了。只到這一步了嗎？薛業咬緊牙根，恨己沒用。

陡然間背後有風。薛業往後看，是傑哥。他單手撐在椅背上翻越安保人員的防護。再後面，是陶文昌，是白洋。

再後面是傅子昂。他像無法阻攔的暴力汐，為一個目標，朝最前排蜂擁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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