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開心了。”

“今天，並不用刻意打扮，”他頓了頓繼續說，“不要再假裝堅，所有的事我都瞭解。也不用刻意追求，自己就好。”

“可，”她不得不問清楚，“我以後又不在身邊，為什麼會開心？”

“……”他鬆開手，“想我怎麼辦？把綁著不去？或去美國把綁回來？如所想、我有權有勢。但，我還沒掉價到用到喜歡的人身上。”

她今天本來就要試探他的風和意思，只不知不覺超綱發揮了。她現在覺得再問去，季雲司怕會永遠閉不說話了。

她心裡糾結如亂麻，她現在可以確定季雲司對她真的有可能真的，竟然連放她走都願意。

她還沒想好要不要走，所以現在彷彿走進了死衚衕。她正好被卡在這裡，上不去不來。

季雲司盯著她看了片刻，若有所思，悄悄靠近她耳邊，“在想什麼？”

她感覺耳後癢癢的，不知不覺紅了耳，“沒什麼…”

“還記得嗎？昨天睡夢對我說的話？”

“不…不太記得了。”她又尷尬又臉紅，覺得什麼不得了的事。

“說，不習慣沒有我。”他不自覺把她抱緊了。

“我想了兩分鐘，最終妥協了，”他繼續說，“就算以後突然要走，我也能坦然接受，或許，過得好，我也會心安些，比起畫為牢的桎梏，更容易被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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