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拿刀把傷口裡的花挑了出來,他疼的呲牙咧嘴,又不好意思在廖謹面前出聲,只好幹吸氣。
沾了汗的手幾次握著刀都是打滑的,楚銳嘗試了幾次,最終把刀尖插到肉裡,用力一彎。
他到嘴的話因為顧忌廖謹在,生生吞了下去。
廖謹皺眉看他血肉模糊的傷口,把藥扔了過去。
“用刀沒用,如果菌群沒被殺死話不到半個小時還會再長的。”
楚銳咬牙切齒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逆著光站在他面前的廖謹眼中似乎有些奇怪的神采,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不好意思。”
楚銳勉強一笑,撈過藥,正要打到傷口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道:“這是最後一支,我記得。”
廖謹點點頭。
“你怎麼樣?”
廖謹垂眸,樣子嬌弱美麗,大概誰都不會懷疑他撒謊,“我沒事。”他回答。
他表情自若,被這種真菌寄生後非常疼,他不管從表情還是語氣看都不像是被寄生了。
楚銳點點頭,把針管推到一半。
廖謹看著他,認真專注,彷彿面前的人是他極為重要的事業一樣。
楚銳猛地往前一撲。
廖謹以為他疼得受不了了,下意識地扶了一把。
然後就被楚銳把褲腳推了上去。
廖謹在那一瞬間居然慶幸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少爺沒有把他褲子拽下來看。
廖謹腿呈現出一種常年不見光的蒼白,但是好在骨肉勻稱好看。
因為他太白了,開在上面的花就顯得更好看,更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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