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如?”
廖謹仍然沒有抬頭。
此刻這位貫靦腆的教授居然笑了出來,他說:“比如些不會致命,但是持續了多年的隱疾。”
比如些,求而不得,求而不能的難言之隱。
廖謹突然覺得好笑,那該怎麼說呢?
除非他能確定自己和楚銳有輩子的時間,不然這個故事實在是太長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法用非常短暫的時間將它完完整整地敘述遍。
“如果是這樣的話,”楚銳眼不眨地盯著他,道:“身為個生物教授,我認為您應該能接觸到不少在醫學上頗有造詣的學者,您應該早點治療。”他從最合理的方面給出了建議。
“是的,”廖謹笑了起來,“我曾嘗試。”
“不要放棄任何可以治療的可能,”楚銳伸手,想了想,拍了拍廖謹的肩膀。
廖教授哭笑不得。
“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空間,哪怕結婚了之後,您說是嗎?”他繼續道。
楚銳很清楚廖謹所說的所謂的隱疾絕對不是什麼可以輕描淡寫筆勾銷的東西,但是他也要承認,廖謹說的是正確的。
在他確定廖謹真的起什麼實質性的危害之前,廖謹所有的隱瞞也僅僅是他個人權利的部分。
他願意說可以開口,他不願意說自然也能保持緘默。
“是的。”楚銳最終回答說。
廖謹坐在楚銳對面的位置上,那束玫瑰似乎是他本身的部分,他聽到楚銳的回答眼流路出幾分笑意。
“您為什麼不把它放下來?”楚銳問道,廖謹這樣坐著,怎麼看都不像是十分舒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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