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樣？”

楚妧咬著唇道：“我不喜歡這樣，你放開我……”

“是我喜歡。”祁湛微微低頭，吻上她的耳垂，緊貼著她的耳廓發聲，低沉微啞的嗓音像是要鑽進她的心裡似的，輕聲道：“你說了什都聽我的……”

“我……”

後悔二字還未說，楚妧就感覺到一陣刺痛，那不適的感覺完全不亞於第一次的，痛的她眉毛都緊緊擰在一起，眼角沁著的淚珠“啪嗒”一就落了來，顫聲道：“好疼……”

祁湛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低聲安慰道：“不會弄傷你的，別怕，嗯？”

他嘴上雖這說著，身上的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甚至比剛才還要兇一些，他的眼眸已經完全被欲色所遮掩，一片墨黑中帶著點點赤色的火紅，像是要將她骨頭也焚燒殆盡似的，帶著那一點點報復的意味，狠狠佔有著她。

每每楚妧承受不住想要拒絕時，他就柔聲細語的哄騙，除了動作以外，那語聲和神色全都柔和至極，將己陰暗的想法完全藏在內心裡，捂的嚴嚴實實的，讓她尋不到一點拒絕的餘地。

吃軟不吃硬，這一點，他還是瞭解她的。

誰讓她冷待了他這久？

他總要討回來一些的。

*

祁中培直到戌時才回到府裡。

這幾天各項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他的心情放鬆之餘也多了幾分閒情，沒從大路上走，而是選了條未清掃的小道踏雪而歸。沒走幾步，就見前方樹影影綽綽的，似乎有兩個人影，一看見他便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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