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劉嬤嬤一走，氣氛就忽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楚妧忍不住往床上縮了，祁湛眼神一暗，徑直走到床邊坐了去。

楚妧馬上道：“我我我我天很乖，你讓我穿什我就穿什，你讓我潑酒我就潑酒，而且我也摔傷了，有點疼，你不……放過我一晚，明天再欺負我……”

明天再欺負她？

祁湛哭笑不得。

他折騰了她半個多月，心裡就算有火也早消了，他本不是個慾望很強的人，每每見到她那憐的樣子，他就控制不住己，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吞進肚中才罷休。

尤其是最後幾夜，她精疲力竭的討饒時，他險些當場要了她。

只不過他不喜歡那種失控的感覺，每每箭在弦上時，又都忍住了。

他總想著再多欺負她兩天，這一拖就拖了半個月。

她確實是什都不懂的，被他如此欺負，甚至連怨恨都未曾有過，到現在還想著，讓他放過她一晚。

祁湛第一次覺得己是那的陰暗。

他避開了她的目光，低聲道：“那就聽你的罷。”

楚妧瞬間鬆了氣，麻溜的裹著被子縮到床裡面了。

祁湛笑了笑，滅了燈，脫去外衫，穿著中衣躺在了她旁邊，沒一會便睡去了。

他睡覺向來極輕，也很做夢。只是偶爾做上那一兩個，每每在夢裡時，也都清醒的知道己在做夢，他隨時都以醒。

這次卻是不。

他又夢到了新婚那日，她躺在床上，微微溼潤的睫毛輕輕的覆在臉上，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翕動著，眼角處凝著一滴細小的水珠，在燭光透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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