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祁湛的喉結動了動，將楚妧的雙手鉗在一起抓住，另一隻手把丟在床上的風氅拿了過來，蓋在她身上掩著，嗓音微啞，道：“我不許你留疤。”

句話霸道極了，楚妧聽心裡有些惱，輕輕一哼，竟皺著眉頭，對祁湛發起脾氣來了：“我又不你的，你憑什麼管我！”

屋霎時靜了來。

祁湛直勾勾的盯著她，幽暗的眼底在燭光泛著細碎的光華，薄唇揚起淡淡的弧度，幾不可聞的了一聲。

“你遲早都我的。”

幾絲風鑽進屋裡，桌案上的燭火晃了晃。祁湛睫的影重了幾分，語聲也凝了霜似的涼。

楚妧的心隨著他的話被凍住，竟覺得似乎也沒有麼了。

俞縣個小鎮，並不富裕，大夫為了一飯吃，便半夜也願意診的，祁湛銀子又給的極為豐厚，店小很快就請到了大夫，隔著門對祁湛道：“客官，大夫來了。”

祁湛把楚妧箍在懷裡，抬手將床上的帷縵挑了來，將楚妧整個人都遮好後，才對著門外淡淡道：“進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大夫拿著藥箱隨店小走了進來。

祁湛看到大夫滿油汙的頭髮微微皺眉，薄唇輕抿，到底沒說什麼，淡淡道：“夫人了發物，現在略有些發，勞煩您給瞧瞧。”

楚妧小聲說了一句：“不……”

祁湛側頭冷冷瞥了她一眼，楚妧忙把‘夫人’字咽回了肚子裡。

大夫應了一聲，手指正要搭上床幔伸的半截手腕時，祁湛忽伸手擋了一，從袖拿了一方帕子蓋在楚妧腕上，才示意大夫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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