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去，他的身後是追擊而來的其他侍衛。

“夜鶯，翻越這座山頭，我就逃考核場地了……”

“不，不要逃跑了。黛卡，這樣去，你我都會被教頭處死，一個都活不了！”

“怕什？不怕，那多生死關頭都挺過來了。我只是覺得不甘心！憑什他要我互相殘殺，我就得聽他的這做？夜鶯，咱不做影衛了，越過此山，後面是大片的荒野，咱在那裡藏起來，誰也找不到我。我帶你走，帶你遠遠地逃離這裡。”

“是……”

之後他說了些什，夜鶯己也記不太清了。只知最後，在黛卡即將越過山峰的時候，己終於做了選擇。刀刃從黛卡毫無防備的身後刺入，將他的後背完全貫穿，鮮血噴湧而，他的身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跌落在地，滾落到了山崖的底部，此再無蹤影。

就像現在這樣。

夜鶯恍然回神，發覺己手中的長空刀停留在黛卡的後頸上方。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

他看著刀刃從己手中慢慢落，落在被鮮血染紅的潔白雪地裡。

黛卡緩緩地回過神，衝他笑了笑。

“為何不砍去？”

夜鶯的雙眸裡閃過一絲茫然。

“我問你，為何不像上次那樣，砍去？”

“夜鶯，你不愧是全白國最優秀的影衛，這點就連我也不得不心服服。”黛卡直勾勾地盯住眼前的人，話語似是讚賞，又似是嘲諷，“你是白國皇族身邊最忠心耿耿的一條狗。你不是人，你是一條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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