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著尾來打發前面的時間呢。

拍賣會有熱舞作為開場，幾個裹著單薄布料的狼族女妖，在上面扭啊扭啊，無一不是大波美人。注意到這點的雲蘇，瞟著對面的蛇大爺，對方果然朝著面看得目不轉睛。

牙根有些癢癢，他也不知道己在意個什勁，和這位蛇大爺不過接觸了短短几天，他怎老是將心思往別處想，正事都快忘得一乾二淨。蛇大爺看著其他女妖不動神的專注樣，他心裡就是難受，不舒服。

天地良心，賀歸就是隨意看了一眼，接著視線全放在臺座位那些稀奇古怪的妖怪身上，滿足一他這個本質上是人類的小好奇。

“爺不是覺得雲蘇好看嗎？怎還轉不動眼了。”語氣酸溜溜的，說著還過去把賀歸的視線遮住了。

雲蘇憋不住心裡那種說不上來的難受，也不管這位蛇大爺會不會衝著他翻臉，露一副當場抓姦的怨氣臉。

這腮幫子鼓得跟了一堆堅果的松鼠精似的，賀歸伸手去戳弄其中一邊，替己申冤。“我沒看。”

“爺，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雲蘇眯起眼。他才不信呢，又不是瞎，看不到賀歸那眼珠子一直朝面瞅。

賀歸唇角朝上揚，露興味盎然的笑意。“什？”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一邊說，還一邊用頭舔著嘴裡最尖的那顆獸牙。用人族的形容叫做愛的虎牙，妖族的這兩顆牙是比人族的要尖銳多了，是具有一定攻擊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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