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池，最後就是那個開服裝小作坊的趙之語。

“有沒有，我接觸的那個叫子嬰的，是你的未來？”賀歸突發奇想，他覺得己快接觸到什真相了。“你看到己的未來嗎？”

“那不行。”子嬰只看到非主世界人的命運。她所在的世界就是本源世界，莫非這個叫賀歸是本源世界來的？這樣也就解釋，為什她看不到對方的“命”了。

賀歸見小姑娘陷入沉思，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想到什了嗎？”

“確實想到了什，不過不告訴你、”這人既然現在這裡，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她還是說為妙，萬一牽扯到一些不該碰的事情，她身上的罪名又多了一條。

既然對方不願意告訴他，賀歸只好作罷。“你為什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

“我......”小姑娘話語停頓了幾秒，黑黝黝的眼睛盯著面前的年，說，“我殺了人。”

這要作何反應？賀歸沒法想象這小的孩子怎殺人。雖然對方很比己還要大得多。

“她求我的。她說她想通了，求我殺了她。就像睡著了那樣，讓任何人看不來死亡痕跡的那種殺。”小姑娘語氣有些飄忽，“柔柔她本來活到一百歲的。我作為司命殿未來的殿主，是不干預他人的命格，不然不僅殿主之位沒了，還會遭受一些我己都不知道的懲戒。”

“是我的柔柔痛苦了這多年，面對她笑著對我說，殺了她的時候，我心軟了，改了她的命格，讓她如願以償。就在天早上，我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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