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大大！不就一些照片說什，我看八成全是P的，就是為了陷害我雲大大！】

【呵呵，當時對著這些照片嚷嚷什“盛世美顏”的是不是你這些人？當時怎不說是P的圖，現在意外被抓到抄襲證據了，才開始喊什假的？別把人都當傻子好不好！】

……

雲暉登入上企鵝，拼命地催促著水軍，趕緊給他壓評和控場。

但對方始終沒有迴應他的訊息，過了許久，才回了他一句：

【工作室：抱歉，你這個單子我接不了了。對方攻擊的速度太兇猛了，我懷疑對方也是僱傭了專業水軍在控場。如果非要把對方壓制去也不是不做，但你之前給的那點錢肯定不夠。】

【雲暉：你要多？】

【工作室：起碼再翻五倍。】

【雲暉：五倍？你怎不去搶！】

【工作室：就是這行價，你要給不起就退單，不跟你多嗶嗶。】

艹，這水軍怎比僱主還要囂張？

雲暉捂著胸，氣得直接拉黑了對方。他不信邪，又試圖聯絡網上的其他水軍工作室，得到的不是獅子大開的價錢，就是看不上他這生意而婉拒。

正當雲暉煩悶無比的時候，山茶沒眼力見地打電話進來。雲暉放著不管，手機鈴聲就固執地響個沒完，最後氣得他一把拿起手機：“有什事你不在企鵝上說，打什電話？”

“雲暉。”

電話那頭，山茶的聲音冷冰冰的，瞬間澆醒了他。

雲暉還是第一次聽見山茶跟他這說話，因為對方在編輯部資歷淺，手只有他這一個大神作者，所以想來對他有求必應，客客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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