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主子吧？”

方雲一笑，委婉地問道，“齊老爺，這個丫頭，她……跟你，有些關係？”

這一問，問得齊老爺臉紅，但是在程平和方雲的注視，他還是說了實話，“梅姨娘懷孕，常常說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求我陪她，說是怕夫人容不她。是，她大著肚子沒法伺候，就讓我到旁邊的屋子去歇息，讓她身邊的丫頭伺候我。不過，姨娘私安排通房，怕我妻子怪她不懂規矩，就沒有過了明路。”

程平咳嗽一聲，掩飾他的尷尬，心說，這大人家真亂。

方雲點頭，“這就是了，那這丫頭也有嫌疑啊。你想啊，她主子在，她就永遠是個見不得光的通房丫頭，清白沒了，卻什好處都沒撈上。若是姨娘去了，你心生怨恨，就不會讓妻子養著庶子，這孩子說不定就落在了那丫頭照顧。而且，若是你真認定是妻子害了妾室，說不定還會休妻。那丫頭就當上姨娘了，畢竟她到時候有了為主子頭、養育小主子的功勞。”

“那丫頭，這般大膽？”齊老爺驚悚了，“一個丫頭，耍了這多主子？”

程平忍不住嗤笑一聲，“呵，日，若不是我夫妻攔著，你已經去殺妻子了，到時候，你妻子未必有機會辯駁！”

方雲也告訴他，“您還真別小瞧了這身份卑微的女人，她若是當一輩子奴才，是無論如何不甘心的。一有了機會，她就以為了博個好前程，豁去，賭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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