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生的，是他家子不中用，才生不孩子。要不怎攆去的媳婦一改嫁，就立刻有孕了。

後來那酒鬼心情不好，又被人笑話，更加宿醉不歸。一個大雪天裡，他半夜醉了，睡在大街上，老母親找到的時候，已經凍死了。

後來聽說，那個老婆子，先是因為無子被休的媳婦再嫁懷孕，被人笑話，後來又是子的突然橫死，大受打擊。

她平日裡強橫慣了，弄得的六親不認，鄰不睦。現在媳婦休了，子死了，只剩一個人孤苦伶仃度日。倒是前媳憐她，還送了些米糧給她。

誰知那老婆子倔強，非說前媳不安好心，來看笑話，把人攆去，東西也扔了。

這樣一來，愈發沒人想幫她了。沒多久，這老婦人就病死在家裡，好幾日之後，才被人發現。是沒有人情她，人都猜測，如果她沒有趕走孝順媳，說不定，子死後，媳還照顧她。

這件事情被好事者傳到方雲耳朵裡。方雲在晚上孩子睡後，在燭光把這事記了來。

程平披著外衫過來，在桌邊坐，關心地勸道，“娘子，該休息了。白天病人多，孩子又淘氣，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馬上就睡。我把白天聽到的事記來，不然過後就記不清了。”方雲運筆如飛，程平在旁邊看著，乾著急沒辦法。後來他索性不睡了，就把娘子之前記錄的那些醫館見聞的故事，細細都看了一遍。

等方雲想休息了的時候，反倒是程平被那些故事吸引，看個沒完，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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