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什?直說吧。”
“被……被二夫人……哦不,林氏身邊的綠柳給搶走了。”
“她就那直接搶了?”
靈香低頭,委屈地嘟囔,“是,她還推了奴婢一把,說,……說,……說讓奴婢眼睛睜大些,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哦。知道了。”
“夫人,怎辦?”
“你去告訴老爺,問問老爺怎辦。”
“老爺……”丫頭遲疑著嘟囔,“奴婢剛去說過了,是,……老爺說,您是正妻,該大度些。”丫頭的聲音漸漸地弱去。
女子在鏡前卸去頭飾,慢條斯理地說,“就知道會這樣。”
丫頭面露不忍,喏喏地問,“那……怎辦?”
“燕窩,也不過是燕子的水罷了,沒什吃的。她想吃就吃吧。無需計較。”
女人說著,就對著鏡子,撫摸己蒼白的臉,心說,這女人容貌不差,本來也算清秀佳人,大約是曬太陽,不太健康。也是,她不想看見一院子的姨娘,也不想應付那些心眼比蓮藕還多的女人。於是,就把己關在一個小院子裡,借身體不適,也不愛門。
後來身體真的不好了,就連房門都不愛去了。至於咳嗽,大概是肺上有病,得早治,不然拖去就成了大病。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大夫說的,思慮過甚。
這,才是病根!
回顧記憶中,這個女人的一生,從跟了這個男人,就是無窮無盡的委屈了。
在那男人翅膀硬了後,開始對妻子越來越冷漠。幾乎每一次在妻子委屈的時候,他都是說些事不關己、無關痛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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