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就為了問你到底是怎麼說服花嬤嬤的。”
“結果十二理都不理她,扭頭就走,把她這個花魁氣的鼻子都歪了!哈哈哈哈!”
主子醒了,金玲的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那張嘴就跟開過光似的,叭叭叭叭說個不停,吵得甄素泠額頭突突直跳。
“別吵了,讓我自己靜一靜。”她制止住婢女的話頭,閉上眼緩解過於糟糕的心緒。
“主子,你不會又想不開吧?之前大夫說你鬱氣瘀滯的情況好了很多,可見是想開了,你可不能再次鑽了牛角尖啊!”金鈴看甄素泠臉色難看,聲音有些急切。
“你先下去,我想休息了。”甄素泠只說了這麼一句,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金鈴見勸不動,躊躇了一會,只能憂心忡忡地出去了。
床榻上,甄素泠的睫毛微微顫動,想起血濺甄府的那天,父親對自己的沉重叮囑。
她根本就沒有尋死覓活過。
接二連三的昏厥與命懸一線,不過是因為在彩繡坊內心壓抑,覺得活著生不如死,又苦於不能輕生,只能這樣自虐式的折磨自己。
甄家世代書香,七歲時甄尚書曾將她抱於膝上,問她,泠兒以為,何為志士?
她抓著父親的長鬍子,清脆的聲音毫不猶豫地答,志士應當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
甄尚書搖頭,捋著長髯笑道,泠兒不要忘了,明遠還有下一句,毫髮一為瑕,丘山不可勝,人無完人,太過苛責自己,只會美玉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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