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格線。”

“只及格？”

“不然呢？就這東西，想讓我給幾分？也太次了吧。我真心實意挑刺兒，不，我真心實意提建議，當然了，可以不聽，這自由。但表達我權利。”

季南頭次發現，驕縱大小姐味如此挑剔。

奈何時檸不在店，沒法把時檸拿來讓她嘗試，微微蹙了蹙眉，季南又：“真有說那麼差？”

明珠頭：“天地良心，日月可鑑。”

“我覺得不適合這個，或者，需要個嘴刻薄人在身邊提提意見。”她補充。

季南心生鬱悶，沒聽後半句暗示。

胡亂攏乾淨桌上殘骸：“行了，天先到這裡。不早了，我送到門。”

明珠得了勝似像只驕傲小孔雀，踩著歡愉步伐踱到門，就聽身邊那人問：“保鏢呢？怎麼沒見？”

“哦，我來了這麼多次了，沒什麼危險。就沒帶。”

男人煩躁地嘖了聲，回望眼門廳，又看看華燈初上街，：“算了，我送吧。哪？”

明珠收起得意笑：“隔壁酒店，步行分鐘。”

刨去之前季南刻意留印象，還個挺細膩人。

明珠暗暗觀察著對方始終隔著兩步走在靠馬路側，忍不住蹦躂著走到路牙上，沒兩步就又被人不動聲地擠回步行。

“哎，對我什麼印象？”

季南聞聲回望，像在思考。

“……氣，挑嘴，得理不饒人。”

“啊，這麼差啊。”明珠作惋惜狀，語氣卻依舊輕鬆愉快，“那我不漂亮嗎？”

“……還行，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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