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洛里亞嚼完嘴裡的牛肉，再喝上一大口杯中的伏特加，“當然。”

“缺乏教養的美國人，總是那麼自以為是。”

“嗯哼，我的確是一個只存在於寄養系統中，並在各個寄養家庭長大的孤兒。不過，我並沒有自以為是。”

“我看得出來。自以為是的美國人，總是瞧不起其他國家、其他民族及他們的語言。”瓦列里居然相信了她的滿嘴胡言。

“呃，為什麼？因為我會說俄語？”格洛里亞拿起麵包，塗抹著黃油及黑魚子醬。

“也許。告訴我，為什麼想做這份工作？”

“金錢。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是個孤兒。”

“不，你需要的不僅僅是美元。你還想要什麼？”

“呃，大房子、溫暖的家庭或者一輛人工智慧汽車？”

“胡說！”瓦列裡不屑地說道。他覺得這個女孩兒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種東西總是躲在黑暗的陰影中。

“好了，我吃完了。呃，我可以用這個抵押用餐的費用嗎？”格洛里亞從後腰拿出那個平板智慧電腦時，說道。

“呃，偷來的？！”

“是啊。我是個孤兒，要學會怎麼在這個社會中養活自己。”

“好吧。不過，這個東西只值黑麵包的錢。”

“沒問題，其他的我可以分期付款。”

雅可夫走到餐桌旁對瓦列裡說道，“帶她去辦公室。”

瓦列裡點點頭，“走吧。白人女孩兒，你叫什麼？”

格洛里亞隨口說出一個名字，“呃，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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