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覺得背後涼涼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敘的這話，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問題回答錯了，說不定有滅頂之災。

對方這頓飯指不定就是為了這個問題預備的。

“能有什麼看法，天高皇帝遠，我也沒見過。”燕赤霞也不敢亂說什麼，他也才出道不久，初生牛犢不怕虎方才敢跟這樹妖姥姥對上，甚至連這樹妖姥姥修為道行幾何都看不出來。

李敘笑了笑：“我原以為你會和那些無知書生一樣大罵陛下昏聵重用妖僧，沉迷妖后呢。”

燕赤霞沉默了一下，這世間都是這個說法。

不過他卻沒敢說出來，若是之前肯定也會這麼說，但憑這一桌好酒好菜，就足夠他謹言慎行了，誰知道這李敘是個什麼情況。

“那迂腐的書生連州府都未曾走出，哪裡知道什麼天下大事，不過是胡吹一氣罷了。”對於書生，燕赤霞一向是比較輕視的，正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

“燕兄，你這話在我這裡說說可以，但遇見那些身上滿是縫的書生，可就莫要說了。”李敘又給燕赤霞續了一杯酒勸道。

滿身是縫？那這還是書生嗎？不就是妖物。

“李醫師，這其中莫非有什麼忌諱不成。”既然對方說了，燕赤霞剛出道，自然要打聽一二。

李敘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這不廢話，在大周帝國的那些智腦文人面前說這些，沒當場把你打成腦震盪算你身子骨結實，那些個智腦文人雖然是輔助，但真要把那些輔助往自己身上甩，真正的戰鬥力可不比其他職業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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