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樹壇還在，分量有些輕了。

小柳概把忘了吧。

忽然想起句老秀才教過：“士為知己者死，人得知己足矣。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無可奈何落去，燕兒卻會歸來了。張青抱著壇，悵然若失。

未悔峰，還如既往冷。

觀瀾坐在山巔，發呆，坐姿甚端正，光看背影覺特別喪。

輕手輕腳過去：“師父？”

觀瀾如夢初醒：“青？回來啦。”

張青在邊坐，慢慢把松雲山古門事說了，觀瀾靜靜聽著，忽然說了句：“原來如此。”

張青立刻警覺起來：“怎麼了，師父？”

“山烏剛剛通知，讓準備組織弟，與宏靈國府弟起去某遺址探秘。”觀瀾摸了摸腦袋，“呀，關自己，什麼事都關心。萬無名已經退位讓賢了，現在代宗主山烏。”

張青怔住了：“怎麼……外面風聲都沒有？”

“因為過程太平靜了，都沒人相信代宗主已經易位。”觀瀾用力擰了張青耳朵，“都天驕了，能稀裡糊塗！”

張青耳朵：“萬無名怎會甘心？”

“甘心？天知北升跟山烏說了什麼，個退位個位，皆喜，得很吶！”觀瀾撇撇嘴。

張青小心翼翼問：“跟國府……”

“已經暗達成合作關係了，至少百年以，宏靈會視重靈為釘。”觀瀾意味看著張青，“開心？”

“……”

觀瀾認真起來，語重心：“尋求侶個事，越遲越，得學會放。味沉迷男女，事。”

“……噢噢。”張青暗暗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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