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魏池顫抖的伸出手,搖了搖陳熵的肩膀:“皇上?”
陳熵沒有醒來。
魏池縮回了手,站起身,退了出去。
合德宮瀕臨水邊,夜裡很靜,緩緩的浪聲傳到了耳中。魏池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一片。不知道看了多久,魏池回頭準備離開時,看到了走廊盡頭看著自己的那個人。
陳玉祥手中提著一盞宮燈,可能因為站了太久,燭光已經很微弱了,照不清她的臉。廊下的燈盞並不多,此刻的魏池只有一個影子,陳玉祥看著他,看不清他的神色。
連日來怪異的氛圍似乎將所有人都折磨得癲狂。魏池忘記了下跪,忘記了使用敬語,他只是茫然的看著陳玉祥,然後從她旁邊擦身而過。
陳玉祥明白自己得離開,但是她無處可去,她茫然的拖著宮燈打開了陳熵的房間,沒有宮婢的寢宮冷冷清清。陳熵冰冷的手令她感到恐懼,而她現在能做的只是抱著這僵硬的軀體痛哭。
陳熵沒有迴應,只是在沉悶的呼吸著,任由別人的淚水浸溼了自己的臉。
秦王在數日的等待中失去了耐心,縱然內閣已經暫時控制了江南局勢,他仍舊以國為本為理由要求儘快面見皇帝。王仲良反映強烈,要求內閣拒絕秦王的非禮要求。
婚事並沒有停辦,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王岫芸注視著手旁鮮紅的嫁衣,翹起了嘴角——王家的勢力未能查到任何人加害陳熵的線索,甚至就連王仲良都開始懷疑這就是一場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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