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才知道貴賤呢。”
“今年的工錢為何會貴得很?北伐抽走的軍丁都是田間勞作的農戶,且還都是有軍籍的,不管織綢工的事情啊。”
“這就有所不知了,浙閩之地這些年雖然安穩,早些年卻有海禍,那時候為了平息海匪籌集了不少,後來那些卸甲歸田,又不要朝廷養著,平日裡自然不覺得多。其實,浙閩的軍籍反比其他地方的多。”
“自開朝,西邊的蠻子就一直集結鬧事,北面又是北伐……所以,這次多調了江浙的民兵……怪不得。”
“這些民兵雖然不管織綢養蠶,但他們走了,家裡的田可是得有種的,許多織造坊的便都回去種田了,以為打仗這事情就簡單了?一打仗,不知多少要破產呢。”
“第一次北伐的時候,就是去的那一年,江南也是這樣?”魏池隱約覺得詫異。
“那時候?”戚媛仔細想了想:“說起來那時候還真沒有,那時候海禍平了不算太久,每年產的絲綢足夠賣了,絲綢行可不比現業大。而且那時候賺了多少才能投多少,也知道的,後來織造局江南帶頭放款放鈔貸給當地商戶,不過幾年,大綢行多了好幾倍,大的綢行有上千織綢,少的也有數百。所以上一次抽兵,不見絲綢漲價,這次卻不止是要漲價了。”
絲綢、瓷器、茶葉帶來的收益是彩頭,畢竟國家賦稅還是要靠農業收入。大齊的地方官員每年都有定額的稅收任務,他們可不敢任由良田空那裡沒有種,這樣算來,各家綢行可能就算開高價,也有可能招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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