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華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姜浮生沉默，似乎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就是緊盯著齊華不放。

被姜浮生盯著，齊華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就好像是被一隻飢餓的野獸盯上了，隨時可能被吃掉，骨頭都不剩下。

齊華感覺自己的身體內臟骨骼都被這個人看穿了。

身體的本能在不斷喊著，要逃走，要趕緊逃走。

但是，齊華卻是緊咬牙關，緊握雙拳，眼神堅定。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不能退！

退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再想走回這一步，就太難了。

而且他一旦退了，心境上便輸了。

看著姜浮生，齊華的目光逐漸變得冷冽淡然，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個樣子，像極了蘇然。

或者說，齊華是在有意模仿蘇然。

煉蠱道人我都敢持劍而上，難不成你還能比煉蠱道人還厲害。

看到齊華的樣子，姜浮生嘴角輕動，這可能是他能做到的微笑了。

“還算不錯，笨是笨了點，但是這份定力，還是可以的。”

齊華心中嘀咕，你這算是誇獎，還是批判。

而且，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朔風是知道的，這個姜浮生絕對不是故意裝深沉，不回答齊華的問題，他是有著稀裡糊塗拖延症的。

說不定，明天姜浮生就會回想起來，齊華還問了他這樣一個問題。

“他就是那天黑夜和關山廝殺之人。”

朔風真的是要急死了，你們兩個能不能痛快一點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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