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然眼神，高文心中更加有底，果然，這個人識的此物。

其實，原本以蘇然的城府，想要瞞過高文輕而易舉，不要說眼神，就算是個頭皮屑都不會讓高文看出來。

河妖對蘇然的衝擊並不大。

只是，因為河妖，蘇然想到了李濤和肖震，還有同時離開的風少和鳳溪。

一時間，神情變化，難以內斂，讓高文看到了。

蘇然沉默，看向高文，這個人到底是在何處看到過河妖，並且還畫了下來。

有河妖，那是否還有其他的？

比如魔女，比如肖震，比如春立。

高文輕笑，推了推眼鏡。

“其實，當我說出下面的人，還找上了你的上下雜貨鋪，你就應該知道，我手中肯定已經掌握了一些。”

“而你竟然還在抵賴，這就有點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意思了吧。”

語氣帶著盛氣凌人，似乎想要試著壓蘇然一頭。

蘇然道：“我不管你是如何得知下面的，也不管你是如何有那些畫的，但是你不該找上我。”

蘇然的話帶著威脅，這個高文作為一個普通人，知道的太多了，這不是什麼好事。

對她，對很多人，都不是。

“所以，你是在威脅我嗎？”

高文說著，並不害怕。

“我知道你們既然能夠不為人所知，一定有著什麼手段，最簡單的猜測，便是刪除記憶。”

“黑衣人電影中就是使用的那樣低階的伎倆。”

“但是，我可不是那些普通人，我既然敢來找你，那就說明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不要說你刪除了我的記憶，就算是將我變成了白痴，我也有辦法將你們的事情公之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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