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根燥熱,無言以對。
是啊,通善法師修行一生,終於造成了一場虹化飛昇、抵達極樂之境的通天造化,如今就只差臨門一腳了,卻給姬雲飛這個狗孃養的半路給截下來,一生的修為全部畫餅。
這樣的遭遇,換了誰不難受?
我很理解阿江,更加理解虹化飛昇的機遇有多麼難得,可我特麼的還能怎麼辦?
我打不過姬雲飛,更加不是虹月禪師的對手,白雲寺中這麼多喇嘛高僧,比我厲害的角色起碼佔了一半。
可那又如何?
姬雲飛還是做到了來去自如,輕輕地走,正如他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傢伙何止天才,簡直就是個妖孽。
我自問自己連他的一半水準都達不到,心裡再不服氣,也只好憋著。
這一次,就連一向嫉惡如仇的般智上師,也罕見地沉默,沒有發聲。
蓮竹法師正是死死捏著手上的佛珠,手背都快暴筋了,滿臉的青紅交替,但卻始終沒有狠下這個決心出手。
我不明白區區的一粒舍利,對於這幫佛門高僧來說,究竟具備什麼樣的意義,但我看得清楚,他們寧可讓姬雲飛得逞,帶著這股虹化之力安然逃脫,也不肯冒險去爭奪。
原本熱鬧的法會,頓時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默。
這些大德高僧們,一個個都低下頭,滿臉都是懺悔與羞愧,有對於阿江的不忍,對於通善法師的愧疚,還有對於姬雲飛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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