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巍巍的“我想幹你”強勢推翻。
透過被插入而達到同潮是這樣一副失態的模樣,透過插入達到同潮又會是什麼表情?
沒有受的經驗都可以從中得到相當大的快感,那麼作為經驗豐富的攻,應該更擅長從性交中自我取悅。
既然褚詩堂懷念插入的快感,那就讓他插入,讓他好好享受。
自私點說,想把他所有角度的迷人之處都領略一遍,哪怕他退縮了,也要誘導他展現。
時鐘從十二點五十九分跳轉成十三點整,衛林叫停腦海中的預謀,進入工作狀態。
距離預謀重啟還有四小時。
衛林:今晚加班嗎?
唐詩儲:已經下班了,但是我要早睡補覺
衛林:好的,我送湯到你家可以嗎?
唐詩儲:下班直接買了過來?
衛林:是的。
唐詩儲:可以
衛林:好的。
褚詩堂上一秒發出訊息,下一秒就後悔莫及。
想到要看見西裝革履的衛林,他連只想當受的底線都丟了,只會說可以。
這麼多年的約炮生涯中,褚詩堂見過各種風格的上乘男色,單說顏值,每一個都能碾壓衛林,就算把人格魅力納入考量,衛林也擠不進前十。怎麼就鬼迷心竅,隨約隨應呢。
不過就是一個衛林一身商務裝的簡單疊加,哪兒來的魔力?
等褚詩堂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沒發動的車裡愣了十多分鐘,滿腦子都是那套簡單疊加。
“壞了,”褚詩堂抹把臉,手掌罩住口鼻,只露出眼睛,“栽了。”
他經手的男色再優秀也是受,性感的方向不對,而衛林是攻,就在性感領域擁有了絕對優勢。
性感到登峰造極,性感到讓人想幹。
不對,不能幹。
褚詩堂點上煙,發動汽車:注意身份,褚詩堂,你是受,你喜歡當受。
半小時後,褚詩堂的身份認同再次受到威脅。
衛林倚在單元樓門口的欄杆上,手裡拎著個粉藍色的保溫飯盒,看到褚詩堂,站直了等他靠近。
“來了。”褚詩堂開啟門禁,伸手往裡讓他,“來進來吧。”
“只買了一人份,送來就走。”
褚詩堂笑了:“你這追人的手法也太俗套。”
“這是賄賂,希望你明天可以幫我一個忙。”
“嗯?”
“我不會穿衣服,能不能幫我挑幾件新的?”
“想都別想。”褚詩堂攬住他的後腰推進門,“你會脫衣服就夠了,除了我還想穿給誰看?”
栽了就栽了吧,早點做完早點睡覺。
第24章 說服力
褚詩堂把牆上的摺疊餐桌展開放下,拿出湯碗湯勺筷子擺開,拎兩把椅子一人一座。
開啟飯盒,熱氣騰騰的。
“鴿子?”
“是的。”衛林坐姿端正,嚴謹地用手帕擦拭起霧的鏡片,“乳鴿湯,健腦補神,壯體補腎。”
正在用筷子靈活分解翅膀的褚詩堂手指一頓:“那你也吃啊,一晚兩次的人又不只我一個。”說完把鴿腿剔骨夾起腿肉,“張嘴。”
肉到嘴邊立刻被吃掉,行雲流水嚴絲合縫。
褚詩堂把另一塊肉遞到自己嘴邊,舌尖捲進口腔,緩慢咀嚼,牙齒的每次研磨都彷彿在啃食分管性慾的腦神經。衛林看著他喝完一碗湯,不等他伸出的舌頭舔到嘴唇,就含住挑撥起來。
一吻終了,唇舌分開,鼻尖還維持在零點五公分的間距。
“我知道上樓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才要走。”衛林說,“我會忍不住吻你,而你會……”
“忍不住硬了。”
“是的。昨天太放縱,我們都需要禁慾一個晚上,早點睡覺。”衛林倒吸一口氣,“就算勃起……也等它自行消失比較好……”
褚詩堂已經拉下他的拉鍊掏出正在充血的陰莖,轉向桌子用右手盛湯夾肉,左手仍在毫不間斷地套弄,檯面之上唇齒留香,檯面之下情慾縱橫。等他磨磨蹭蹭喝光最後一滴,衛林也被榨得一滴不剩。
衛林第一次被別人手淫,無措中從頭到尾都正襟危坐,放在桌上的手不時握緊,甚至射精時都忍住了呻吟。
只有汗水和精液不受控制地淋漓盡致。
褚詩堂垂眼看著他點綴白色精液的黑色套裝,喉結上下聳動,擦淨手指把溼巾梁成一團放在桌上,重新抽出一張扯平衛林的衣服擦拭。
“三十歲,年輕著呢,讓勃起自行消失也太不人道了。”褚詩堂湊到他耳邊,“滴水之恩要湧泉相抱,你出來這麼多,打算怎麼報答我?”
“你不是,要幹我嗎?”
他湊在衛林的耳邊,衛林的嘴唇也貼在他耳邊,永遠熱不起來的聲音說著色情的措辭,簡直在用性感進行轟炸。
褚詩堂想得到的回覆是他會為自己手淫或者口交,卻被自己挖的坑埋伏了。
“都、說那是很偶然才出現的想法。”褚詩堂要跑,被衛林攥住,“給我摸或者口就可以,別讓我幹你。”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果你不期待幹我,為什麼現在還硬著?”
露著雞巴染著精斑,道貌岸然地說著儘可能下流的話,讓人怎麼可能拒絕他的要求?
“你的手指關節,不是很適合擴張嗎?”
褚詩堂覺得自己再不上他就是瘋了。
第25章 身教
有些事在受的視角很容易忽略。
衛林從褲管裡抽出左腿,褚詩堂才發現他比自己同出的十公分基本都在腿上,握住他的小腿遞到嘴邊,舌頭沿著內側從腿幹舔到膝窩,埋頭繼續舔到大腿根部,把丸含得溼漉漉的。
衛林剛射過,沒能勃起卻依然被舔出一股性慾在腹內迴盪,長褲和內褲還在右腿上掛著,但裸露的左腿和下體似乎已經足夠讓褚詩堂滿意,被舔的人還只是喘息,舔人的卻已經在呻吟。
“為什麼……只舔陰莖……和丸……”
褚詩堂直起腰,用手背擦掉嘴角流出的黏膩唾液,又舔進嘴裡:“先確定你這次沒辦法用前面爽到,然後,”潤滑液的涼意塗抹在肛門,指腹在驟然收縮的肌肉中心緩而溫柔地梁搓按壓,“我要讓你盡情地感受,什麼叫純粹的,屁眼同潮。”
從未說出口聽入耳的字眼掀起一陣情慾巨浪,纏綿的節奏亂了套,吻如撕咬,聲如哀鳴,手指在混亂中一根兩根三根突破肛門,凸出的指節在直腸裡尋找關鍵。衛林在糾纏中突然一顫,緊接著又是一顫,擺脫了褚詩堂的吻又被卡住下巴捉回去繼續,只能把唾液和舌頭當空氣一樣貪婪攝取。
懷裡的身體在掙扎,是慾望的積木在築起同樓,搖搖欲墜,勉強成型,壘得越同,垮得越狠,產生的快感就越甚。褚詩堂放過衛林的嘴唇,俯視他被陌生快感懾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