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崔郢扶著發硬的性器用進去,用力地撞擊著,詹殊鶴下意識地低頭,卻被拉住了——鐵鏈的另一頭正攥在崔郢手裡,他用力點勁兒,強迫詹殊鶴向後仰起頭。詹殊鶴只得雙手撐在床面上,被迫抬著頭承受身後的攻擊,每一下都撞得兇狠又不容拒絕。他被操得呻吟個不停,動起來狗鏈嘩啦啦地響,臀肉被拍得脆生生的在房間裡發出迴音,肉穴裡還有著噗嗤噗嗤的水聲,場面淫亂至極。
說是像狗,他連狗都不如,挨操的時候一動也不敢動,脖子被項圈卡住,抓在另一個男人手裡。他像一個同貴的商品,卻被標了廉價的標籤,扔在廢棄的垃圾場裡,被別人撿走,任意地玩弄和踐踏。詹殊鶴情迷意亂,卻被陡然拉起來,他直起身子,感覺到崔郢落在他臉側的吻,滾燙的、潮溼的、情真意切的。崔郢和他做愛的時候總是兇狠的,粗暴且殘忍,和平時的那個冷靜自持的人完全不同,陰暗面在他面前完全開啟,手上總是沒輕沒重,詹殊鶴卻覺得歡喜。
這是最真實的崔郢,只有他看得見。
過了好久,崔郢才射在他體內,又摁著詹殊鶴的腦袋讓他把肉棒舔乾淨。詹殊鶴仔仔細細地舔過去,又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印上去,在那醜陋猙獰的性器上,留下虔誠而聖潔的親吻。崔郢摟著他的腰親他,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低聲說道:“有時間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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