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

胡列娜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忽然從身旁響起。

秦劍依然看著遠方，大道盡頭漸漸消失不見的那些黑點。

“我在看，過去，現在，和未來。”

秦劍微笑著抬起頭來，眼中離別之情盡數消散。

“是在捨不得你的老師還是朋友？”

胡列娜側頭看著他，眼裡泛著濃濃的好奇之色：“還是在擔心你的女朋友…們？擔心她們過幾年把你忘了？”

但秦劍就彷彿和她不在一個時空一般，說出來的話像是在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

“過去只留遺憾，不留後悔，現在珍惜當下，不負時光，未來追尋美好，把握機會…”

他轉過身來，面向胡列娜，笑容很是和煦，給人一種通透之感。

“我不會擔心沒有發生的事，也不會因為沒有發生的事而焦慮，我只是在收拾心情，總結過往，定下目標，展望未來而已…”

“展望未來？”

胡列娜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漩渦的中心？有沒有未來還是兩說的。”

“我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教皇冕下說的好像是我的地位僅次於長老，你應該也是在我之下吧？”

秦劍側了側腦袋：“你是不是對我尊重點？”

胡列娜被噎住，憋了好一會兒才道：“不過是依靠老師的青睞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真的凌駕於我之上？”

秦劍笑了笑，道：“至少在比試臺上，你敗給了我。”

“呵，使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你還這麼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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