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憲正在幫她穿
戴的不是她原來的那一雙鞋子。
那是一雙可以露出腳趾的同跟涼鞋,鞋面成銀色,不過似乎經過了特殊的設
計,看起來只有幾根帶子在玉兒一對小巧的玉足上纏過,不過當阿憲穿戴好在鞋
子上的某處扣上之後,整雙鞋子就牢牢的覆在玉兒的腳上無法脫開了,而這雙同
跟涼鞋腳後跟那一根細細的跟尖卻足足有11CM的同度,超過了玉兒以往所穿
過的任何一雙鞋子的跟同。
「好了。」阿憲無視了玉兒的提問,在幫玉兒的兩隻腳都穿上了同跟鞋之後,
走到了玉兒的身後,鬆開了玉兒身後穿過了鋼管的那一根鏈子。
可是就在玉兒以為阿憲就要這樣放過自己的時候,阿憲卻再一次的把她的雙
手別到了身後,再一次的鎖了起來。
原來在她的兩手之間還留著一根鏈子,起碼還有一些活動的範圍,而這一次
阿憲卻是直接把她雙手上的兩個手銬緊貼著連在了一起,這個姿勢讓玉兒更加難
受了,不過此時全身癱軟的玉兒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反抗阿憲的動作,輕易的就讓
他在自己的身上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操作。
然後阿憲又拿出了玉兒她自己的手機,並把手機放到了玉兒被別在身後的雙
手上讓她拿住,並且撥開玉兒耳邊的秀髮,把一個藍芽耳機塞入了她的耳朵當中。
玉兒根本就不能理解阿憲此時所的這些動作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自從被阿
憲從鋼管上放下來並重新把她的雙手在身後鎖住之後,她就一直背靠著樓頂平臺
的邊緣,癱坐在地上,眼看著阿憲在自己的身上忙忙碌碌,她卻無法阻止,也不
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阻止。
直到阿憲做完這一切之後,走過去撿起了之前那一個裝著從她身上脫下的所
有衣服的袋子,做出一副就要離開的動作時,玉兒才勐然驚醒。
「等、等一下啊!你……你該不會是想……想要把我一個人這個樣子丟在這
裡吧……?!」玉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她剛剛才被阿憲玩弄得全身發軟,
現在腳下又穿著同度超過11CM的同跟鞋,雙手還被鎖在身後,根本就沒有辦
法一下子就站起來。
「怎麼會呢?」走出兩步的阿憲聽到玉兒驚恐的聲音都已經在發顫著的呼喊
後,回過頭來對她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我說過之後會給你衣服的,只不過
在那之前玉兒你需要先和我玩一個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玉兒看著丟下一句話後就大步走向通往樓下大門的
阿憲,再次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追上去。
「遊戲從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哦,首先就請玉兒你從離開這個樓頂開始吧,等
你完成後我會在給你指示的。哦,對了,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弄丟了你手上的
手機哦。」
「等……你等一等啊……!不要……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巨大的驚恐擭住了她的內心,讓她已經顧不得此刻自己依然還保持著全裸了,
但是腳上那一雙跟長明顯超過了她的預計的同跟鞋還是限制住了她,讓她剛剛想
要站起的身體又歪倒了下去,整個人都躺到了樓頂冰冷的地板上,只能是眼睜睜
的看著阿憲的身影果決的消失在了門的背後。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啊……」眼淚瞬間就流出了玉兒眼眶。
一個人被這樣全裸束縛著丟在這個教學樓的樓頂上,給玉兒所帶來的恐懼感
完全不是之前阿憲還在的時候可以比擬的。
雖然只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區別而已,但是心裡的感受卻完全不一樣。
阿憲在的時候,無論行為多麼誇張,都只是調教而已,玉兒沒有發現,在她
的心裡原來其實一直那麼的相信和依賴阿憲。
因為只要有阿憲在的話,那麼無論遇到什麼,最起碼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到自
己,就算髮生了什麼,也有阿憲兜底。
阿憲一定會有辦法的,只要一切都交給阿憲自己就是安全的。玉兒不知道從
什麼時候起,在調教中已經變得只能是這樣想了。
但是現在阿憲走了,樓頂上變成了只有玉兒一個人,這時候如果有某個其他
不認識的人,或者是同學,或者是老師,又或者是那個玉兒最不想面對的情況—
—被其他認識她的熟人看到了她現在這一副模樣該要怎麼辦?!
她現在既不能躲,也不能藏,雙手被鎖在身後的她就是想要遮擋一下身體都
做不到,更不用說如果說碰到其它心懷不軌的人,如果要強行對她進行侵犯的話,
她連反抗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在她的腳上穿著這樣一雙光是行走都十分困難的同
跟鞋的情況下,逃跑更是絕無可能。
一想到這裡,玉兒就止不住的全身發抖起來。
原先
她自從一見到阿憲開始,就自覺的進入到了一種調教的氛圍當中,雖然
阿憲要求她做的這些她依然會感到十分羞恥,但是她卻可以一直用一種類似於遊
戲的心情把和阿憲所發生的這些與她的現實生活分離開來。
也就是類似於一種角色扮演一樣,在阿憲這裡發生的什麼,全都是調教,等
調教結束後,她又是原本普通的那個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