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陰山巔剩餘的三四萬青狼軍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神臺的建築。
經歷了數月艱苦的打磨,這做神臺已有三十餘丈之高,依仗著本就高越千丈的兇陰山,神臺遠遠看上去彷彿直入雲霄。
負責監管剩餘青狼軍的遼將名為羊圖魯,是為年近五十的老將。
他做事持重沉穩,故而木先生也才會放心將這看守神臺的事情交給自己。
隨著西境四郡唯一的聖山枯月山枯月山的崩塌,西境之地的氣候就變得極為寒冷,而這位於極西之地的兇陰山山巔更是如此。
羊圖魯看了看這漫天的飛雪,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囊,仰頭便喝下一大口。
這倒不是他翫忽職守,雖說軍中飲酒對於行軍打仗的軍隊而言,是大忌。
但這兇陰山著實太過寒冷,若是沒有烈酒驅趕寒意,怕是許多人尋常甲士都不見得能熬得住。故而,在兇陰山上負責建造神臺的甲士,都配有一壺烈酒,為的就是驅寒之用。
“這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羊圖魯在心頭這樣感嘆道。
他有些想念自己的家了……
這樣的情緒,在戎馬半生的羊圖魯身上還是頭一遭生出。
或許是年紀太大的緣故,又或許是這一次的行軍打仗與以往的每一次出征都有著天差地別的緣故。
羊圖魯總是會在某一刻,想念自己的家鄉。
他想念家中肥沃的草原,想念妻子釀成的羊奶酒,想念夜裡陪著孩子躺在地上數著星星時,女兒與兒子銀鈴般的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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