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感覺過於荒誕,以至於會讓人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恍惚感。
姬權更是將之歸咎於自己的錯覺,他搖了搖頭,讓自己從這樣的感覺中恢復過來,隨即眉目一沉,看向李丹青。
他正襟危坐,讓自己臉上在那一瞬間湧出的慌亂之色退去,擺出一副平靜至極的模樣。無論眉眼還是嘴角,都一絲不苟。
這是他在自己父親身上學來的本事,保持自己的威嚴,同時面對任何事情,都冷靜。
只是……
關於帝王之道。
他或許學到的也就只有這些許表面上的東西了。
……
“你說父皇不是被你所殺,那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證明?”姬權沉聲問道。
李丹青卻笑道:“敢問太子,太子說人是我殺的,你又如何證明呢?”
“武陽律法早有名錄,要治這殺人之罪,得有人證物證!人證起碼得有兩位不同的證人,而非一家之言,可以論定的,太子口口聲聲說在下就是弒君的罪人,那太子倒是拿出來瞧瞧,你的證據。”
姬權聞言,先是一愣,旋即面露冷笑。
他本以為李丹青如此篤定,是因為手上握有什麼了不得的底牌,但此刻看來這李丹青只是一味的問他需求證據,大抵是因為李丹青沒有想到那一日夜裡,會有這麼多人目睹他弒君場景。
想到這裡,姬權看了一眼一旁的項略文。
雖然在他的心中李丹青的行徑已經與垂死掙扎畫上了等號,但出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他還是下意識的徵求自己外公的意見,見對方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姬權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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