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一輛隨手叫的計程車，正木楓看著手錶問道：“這個終端有沒有什麼問題？”

羽快速掃描地了一遍，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道：“沒什麼問題，能做特工的估計都不是普通人，這種手段最容易讓人發現，也最容易讓人懷疑，對方沒這麼傻，而且有了那些顯示器，你覺得自己能跑到哪去呢？”

正木楓點點頭：“也是……不過為什麼你一下就發現了疑點，這個世界卻完全沒有類似這樣的資訊呢？”

羽沒有立刻說話，反而示意正木楓看的車司機。

正木楓上車時坐的是副駕駛，這個位置可以清晰地看見司機的模樣。

那人面色泛黃，頭髮稀疏，為數不多的頭髮卻大部分都已經泛白，這在一個只有四十歲左右的人身上顯然是不正常的。

他面目呆滯，目光恍惚地盯著前方，手腳上的動作機械，更像是他的肌肉本能，本能地停車，啟動，剎車，轉彎……

彷彿一切早已排練過了無數遍，絲毫沒有逾越，甚至連壓線都不曾產生一次。

空中的顯示屏所發出的聲音完全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力，眼神中偶爾閃過的色彩也是霓虹燈的映照。

“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羽突然說道，這句話令正木楓心中突然覺得異常驚悚。

“你知道嗎？”羽繼續說道：“這個世界的離婚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一！”

正木楓再一次驚愕了，這是怎樣一個井然有序而且‘幸福’的畸形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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