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離的神智恢復過來了，但他如氣質變，而稍早之前他為了把自己逼來，差把憫月殺掉的行事風格也和以前的作風截然不同。

還有、還有他方才扣住自己親吻的迫人氣勢……也有些可怕。付明纓說不清，只覺得氣對厲離還造成了不少影響。

而且她還擔心他嗜睡事，憂心忡忡地皺起眉：“還有最近動不動便要睡上半天，會不會哪裡不對勁啊……”

“別怕。”厲離了小姑娘的鼻子，“我沒事。”

嗜睡因為新的奉焰之靈與內的氣侵蝕互相沖撞，清醒的時候容易按捺不住滿心的虐殺欲，於他讓自己在分時間裡陷入沉睡。

沉睡的時間越，代表二者戰況越發激烈。

現在已經開始由他掌控主導權了。

奉焰之靈太過低估他，縱然他的神智時被氣侵蝕了，隨著時間過去，也會慢慢地恢復過來。

再說他神智雖然暫時被氣侵蝕，變得如物嗜血，卻不全然失去了神智。

他記得很多事。甚至還認得嘯雷和銀川，但記得他們和殺了他們兩回事。

當時只想殺便殺了。

氣侵蝕概放了他性格上的肆意妄為，加了唯我獨尊的狂妄，徹底抹去了他骨子裡原本就不多的良知。

氣對他確實有影響，就算已經恢復了神智的現在，他性還變得比之前更加反覆無常，也更加殘忍嗜血。

對他而言，人命猶如螻蟻。

嘯雷若死了，他不會覺得有愧。任何人在他心裡，與死無非在他彈指之間，在他心裡起不到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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