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方朝厲離襲去。

謝以雛臉色微變。對這個招式太熟悉了，刻到骨子裡的熟悉，就算失去了記憶，也會輕易忘掉。

時間來及讓思考太多，原本摸著劍的手動，推劍鞘——

叮的，劍幻化成無數把，將些掌印全數擋住。

“雛兒你在幹什麼！”

來者擊，還被謝以雛手阻止的，暴怒了。

黑影落在謝以雛的身邊，氣極喝道：“你為何助？你可知道進入禁，將數千年的心血毀於旦！”

“傀儡術……”

謝以雛聲音有啞，“娘……”

看到謝歸雁，謝以雛的記憶恢復了。記起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主要也因為這個很熟悉的傀儡術，傀儡術謝歸雁最擅的秘術，以多變詭秘聞名。親眼看到她用這招擊殺了名九天上神，並且將之練成了傀儡。

謝歸雁曾想把這門傳給，覺得太過毒，拒絕了。

謝歸雁沒看謝以雛的對勁，只以為謝以雛突然見到她現而震驚。

她有心轉在暗處潛伏，所以百年前假死，然後讓自己身隕的訊息傳遍無妄之都。

原本她並想在這個時刻現在謝以雛的面前。

如禁被毀，數千年的努力夜盡毀，她能沉得住氣就怪了。

謝歸雁揮袖甩，“等會再跟你解釋，別再攔，這個小孩該死！”

“術師。”

道稚嫩的聲音生生止住了謝歸雁的動作。

她身體僵。

“你……”

謝歸雁先前怒極攻心，開始被憤怒佔據了所有理智，這聲喚回了她理智。待她定睛細瞧，看清楚了前方小孩的臉後，謝歸雁的臉上閃過震驚，然後慢慢在眼底凝成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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