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動了。

付明纓看到飛澤臉皮瘋狂搐，臉從白變紅又變青，煞是彩。

她都有些懷疑他學過變臉術。

怎麼可以在短短的時間換這麼多臉。

“你……”

飛澤嘴回張合，最後他卸身的殺氣，把手裡的鞭收回，朝厲離彎身，單膝跪地，深深地低頭：“屬飛澤，拜見君上。”

妖蛇飛澤的殿，跟個寒冰樣。

周圍片白芒，樹木花草皆被白雪覆蓋。湖水結了冰，地面碎石路，屋簷瓦片全是厚厚實實的積雪。

明明外面還是季如的宜人景緻，在踏殿之後，就彷彿進了個冰雪世界。

寒冷的覺無處在，透過衣襲擊面板又流身，冰凍刺骨，讓人難以忍受。

“冷？”

在付明纓第次忍住搓著雙臂發抖的時候，前方的青年回過頭來，溫聲詢問。

付明纓張嘴想說話，牙關打顫的咯咯咯聲卻先發來了。

厲離聽見了，視線掃過她被凍得通紅，唇卻泛白的小臉，略微頓。

“是我疏忽了，這兒的寒冷，姑娘應是適應的。”

“……咯咯、咯咯咯。”

付明纓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累贅，正想說要緊，卻是串爭氣的打顫聲。

她無奈地閉了嘴，然而牙關卻仍然抖抖抖個停。

是真冷。

付明纓在南方大，本來就常見雪。就是去雪國之地遊玩，也是全副組裝。羽絨服雪地靴帽護耳罩個缺。哪像現在，就穿了件衣服，露來的面板被凍得彷彿針刺般的痛。

厲離見狀了聲，朝付明纓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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