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跟你妹妹道歉。”

什麼況？

柳梓月未走，反倒坐了來，“孃的話女兒不明白，不知我怎麼傷了她？”

許茹見她如此模樣愈加氣憤，拽著她往外走，“你隨我來。”

柳梓月也沒反抗，的確該去瞧個究竟，不然可要被人白白冤枉了。

許茹拉她到了正院，剛進屋就瞧見中間坐著個人，多年未見的祖母朱氏，眼瞧著神不錯。

柳梓月目光移，瞥到正趴在她旁邊哭哭啼啼的柳然。

瞧見她進來，柳然趁著旁人未看她朝柳梓月瞪了眼。

哪像傷著了？分明裝模作樣。

會兒她進來眾人都看著她，柳梓月只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屈膝道：“月兒見過祖母，給祖母請安。”

朱氏眼神渾濁，可盯著人時依舊帶著震懾力，“跪。”

柳梓月不動，許茹見此按住她跪著，輕聲道：“聽話。”

朱氏瞥了她眼，沉聲道：“你可知你犯了何錯？”

“孫女不知。”

柳然聞此騰地站了起來，指著她道：“祖母，就她推的我。”

“你到祖母面前還死不悔改，難不成真想置我於死地？你果真狠的心！”

柳梓月面不改，眸子緊緊盯著朱氏，沉靜道：“不知祖母可有證據？”

柳然氣勢沖沖地道：“我的丫鬟可全都看見了。”

“何以見得你的丫鬟不替你撒謊？”

柳然像料到她會樣問，指著朱氏旁邊的嬤嬤道：“嬤嬤可也看見了。”

嬤嬤走過來，恭敬道：“老夫人，老奴的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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