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柳衡這幾日算得了空, 難得在府上閒了兩日，可他這女兒不知中了什麼邪, 在他跟前接連晃了兩日, 殷切得很。

他剛伸手，她就衝上來給他倒水, 稍咳嗽聲便遞了帕子來。

每回還未等他問起話，她人就溜了, 不像是有事相求, 倒像是犯了錯要討他般。

柳衡心存疑惑，這會兒人在跟前提壺倒茶, 他擺正臉色, 將人叫住, “月兒, 你過來。”

柳梓月正等這刻，她挪步向前，將眸間的意隱去, “爹爹叫我何事？”

柳衡時不知該如何問，只想著這兩日她的舉動實在蹊蹺。

他尋不緣由，故意沉臉道：“前幾日罰你抄的書可寫了？”

柳梓月湊上前去，道：“早就抄了, 爹爹幾時要看？”

柳衡握拳抵在唇邊咳了聲, 神色頗為嚴肅，“晚些我自會查驗，你生待在府上便是, 別想著往外去。”

柳梓月眨著眼，無辜道：“自然，爹爹這兩日不是都能瞧見我？”

柳衡被她的話噎，連著咳了幾聲，他這還沒提，她卻自己先挑破了。

“你倒是不討閒，說說，你來我這跟前獻殷勤究竟為何？是不是又犯了事？”

柳梓月將茶奉上，嗔怒道：“爹爹怎能這樣說，我可不是獻殷勤，我是來孝敬爹爹的。”

柳衡也不看她，掀開杯蓋碰了碰茶盞，“我瞧著抄書果然有些用處，如倒是懂得孝敬人了，這不如再多抄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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