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側面的九天玄女壁雕前，小黎微仰著頭注視壁雕，視線落在九天玄女臉上的藍水晶淚珠處。

“看這壁雕都看快半小時了，你也該看夠了吧。”

向閒魚很沒形象地靠著柱子坐在地上，曲起一條腿，歪著腦袋。

小黎聽到這話，回過神來：“只是想多看看，以後也許看不到了……”

“不說這個了，你不是想知道我靈魂的秘密嗎。那你看我是什麼？”

向閒魚：“你是什麼？你是人啊。”

小黎默默搖頭，走到向閒魚身前蹲下，伸出一隻手，恍然間她的白嫩小手好似變得透明，雖然只有短短一秒，但是沒逃過向閒魚的眼睛。

“你這是？”

向閒魚表情嚴肅起來，一把抓住小黎的手，柔軟滑嫩又溫暖，是人類的肉掌沒錯。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感覺到這是……”

“是靈魂對嗎？”小黎接下他的話，似乎為了證實這點，她的手再次變得透明，而且維持了五六秒。

向閒魚沉默不語，眼睛中綻放出藍芒，像是透視儀似的仔細掃描這隻手。

最後得出結論，真的是靈魂，而且在變成肉掌後，也真的是實實在在的肉掌。

這已經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了，他一直以為，肉身是實，靈魂是虛，但是頭一次見到可以虛實轉換的靈魂。

不，這已經不是靈魂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向閒魚思索不出答案，只能直接問小黎這位當事人。

小黎抽回手，沉聲道：“我是神靈。九天玄女的神靈，雖然只是極小一部分，但該有的我基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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