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地上塌了一個大洞，那隻烏鴉也不知是死是活。

符紙小人揮著兩隻沒什麼重量的手臂，似乎在高興地打著節拍，隨即慢悠悠地飄回季昀的肩膀上，輕輕地落下。

甄善：“……”

“有沒有受傷？”

季昀抱著她，低頭，溫潤的聲線不掩飾的擔憂。

“緋……寒姑娘？”

季昀見她定定地看著他肩膀上的符紙小人，眸中的光芒複雜到他看不懂。

甄善抿了抿唇，“式神召喚術？”

“並非，神靈才能召喚式神，這是請靈召喚術，召喚的是陰靈，附在特殊的符紙上，它們的能力並沒有式神強大，時間也有限，”季昀解釋道。

甄善眸色微閃，神靈都可以召喚式神守護，先前她放在寒緋山神龕裡的兩個小童，就是屬於她的式神。

這確實是神靈才會的神通，但原身在還沒有得到傳承時，她隨意摘的葉子或花瓣，都能請一些陰靈附在其上。

這是她本能使出的術法。

原來這叫請靈召喚術啊？

“這是修真界的通用法術嗎？”

“這是當年甄氏的不傳秘法，我師尊得末代甄氏族長傳授，後成為辭鏡門嫡系弟子才能修習的術法。”

甄善垂眸，“原來如此。”

若是先前她還有一分不確定，如今，她已經能百分百確定原身確確實實是千年前落影山甄氏的人了。

“怎麼了嗎？”

季昀見她又沉默，不解地問道。

甄善搖頭，指了指他肩膀上的符紙小人，淡淡笑道：“沒有，我見過式神，以為它也是，想著是不是修真界的法術跟神靈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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