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母親都說了他因自己因禍得福,纏綿身體二十多年的頑疾徹底痊癒了,但她還是擔心會有什麼後遺症,每日都必須問一問才安心。
孟斐斯溫柔一笑,“日日在你身邊,怎麼還會有不適?”
宋夕霧小臉微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說正事呢,他怎麼又不著調了?
從前那個溫潤知禮的四殿下哪兒去了?
孟斐斯低頭,唇瓣貼近她泛著紅暈的耳邊,低沉一笑,“任何傷痛,阿芙洛多都會幫我治癒的,難道不是嗎?”
宋夕霧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耳朵,杏眸氤氳起霧氣,胡亂地點點頭。
監牢溼冷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吹散了兩人之間越發曖昧的氣氛,也讓宋夕霧臉上的灼熱褪去了些。
孟斐斯皺了皺眉,幫她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才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監牢很安靜,隱隱的血腥味並不濃郁,應該是他命人先清理過的,就怕衝撞了她。
宋夕霧唇角牽了牽,為他無時不刻的體貼溫柔而心暖開懷,只是想到待會要見的人,她眸色又沉了沉。
但,既然她已應了他,那過往的一切她就必須斬斷。
原本,和離的事情,孟斐斯說過會幫她辦妥的,並不需要她再見到佩洛爾,只是宋夕霧想了想,怎麼都是夫妻一場,最後再見上一面,也是真正了斷他們之間那淺薄的緣分。
孟斐斯生擒了佩洛爾之後,並沒有多為難他,只是將他關在監牢的最裡面,沒叫人用刑,吃喝也不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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