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使勁兒頭。

我接著說：“後來，大寶告訴我，你們這個方因為多省交界，所以受很多同域的風俗影響。他說，如果小孩夭折，得把孩子的屍體放在個岔路放三天；有的則能讓死人見陽光，所以死亡後會用白布把屍體的頭包裹起來，或者用泥把死人的臉抹上。”

陳支隊使勁兒拍了桌子，嚇了我。他說：“對啊！這我怎麼沒想到？確實聽說過有用東西抹臉的風俗。過，些汙漬從鼻子裡來的嗎？我們這邊有風俗抹臉，堵鼻孔。”

我笑了笑，說：“兩名死者的面在我們發現的時候都浸泡在水裡的。水動的，可以浸泡乾淨面，也可以把些有顏的衝進鼻孔。”

“也就說，如果劉傑把屍體翻轉過來，我們就可以眼看到謝林淼的面被抹黑的？”主辦偵查員說，“狗日的，他這個節都沒有向我們交代。”

“他當時的心肯定忐忑的，加之天還沒亮，浴室燈光又暗，可能沒有注意到。”陳支隊分析說。“管怎麼樣，他侮辱屍體、妨礙公務，得追究刑事責任！”我咬牙說。“過，就算殺了人，抹臉，又能說明什麼呢？”陳支隊接著問。

我平復了緒，說：“首先，風俗習慣這東西，般都年紀大的人在沿用，你說個90後，會在殺了人後，考慮風俗的問題嗎？所以我分析，這個兇手應該個年齡偏大的人，備效能力，麼最大的可能十到六十歲區間的。而年紀大的人，性慾會有明顯降低，兇手用這麼惡劣的手法性侵，很有可能個性飢渴的人，所以要考慮單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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