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很可怕的事情,可以對植物人有喚醒治療作用,對正常人也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岳母住院期間,池向向的情緒極其敏感,甚至有中度的抑鬱症狀,她向他隱瞞,包括每天晚上睡不好黑眼圈用很厚的粉底蓋起來,狄耀當時分身乏術,顧不了她,醫院裡每晚都要人看著,但他還是一眼發現她的異常。
他師母抑鬱多年不治,加上狄羽和他已經過世的母親,對於抑鬱症,狄耀瞭解的太多了。
說來挺可悲,他發現自己一心一意撲在挽救岳母性命的道路上時,安慰陪伴池向向的人全是蔣宴,他們有共同語言,有共同回憶,一條在狄耀看來極其普通的小路上,他們能清晰講述出從前在這裡具體發生了哪些美好時光。
有天傍晚,狄耀短暫補眠後回到醫院,發現池向向和蔣宴都不見了,一問蔣茹才知道倆人在下午臨時起意回了老家,甚至連個電話都沒給他留。
狄耀心裡焦了一片,頭一次把還躺在病床上的人交給不算親的蔣茹夫婦,驅車一小時回到灣城老宅。
那時候天全部黑了,找到他們時,在一條古老偏僻的野巷子,路燈是白色的在老舊的電線杆上掛著,光滑的土路上是兩道蹲在一起的親密影子。
池向向在喂貓,手裡好多貓糧,七八隻小野貓全部圍在身邊喵喵轉,她消瘦下去的臉頰上難得露出燦爛的笑,卻是對著蔣宴。
蔣宴縱容的笑看她,不時的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學著她摸貓兒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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