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知道了，楊秘書跟著董事長坐慣，所以平時就利用職權偷偷坐, 還順便教會了你？”看著杜念楊發僵的表情，杜澤晨笑道，“看你緊張的，這有啥，只要董事長知道就行，反正他一天也就坐那麼幾趟，放著也是浪費，給你們坐還能充分利用，也算節省成本了。”

他理直氣壯的一番暗示，把杜念楊這一個月堆出來的底氣打了個七零八落，即使對方是個廢人，那也是名正言順的杜氏太子爺，而他呢？就算杜弘毅預設，但只要他一天沒有親口承認，說他是私生子都是笑話。

杜念楊咬著牙不說話了，他倒是想攻擊杜澤晨的腿，但他怕他瘋起來說出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反而自取其辱，畢竟身邊還站著個成蕊，心照不宣是一回事，直接撕破遮羞布就難看了。

即便如此，成蕊的微笑的表情也已經維持不住了，說什麼不在乎出身之類的都是假話，她當然是因為知道杜念楊是杜弘毅屬意的私生子才選擇跟他交往的。

只是被人拿到檯面上來講難免還是會覺得難堪。

杜澤晨看著兩人尷尬的樣子，忽然就有了一點哲學的感悟：只要你自己不彎下腰，真沒人能踩到你頭上去。

他抬頭去看沈幼瑤，這一切真的都要感謝她，如果不是她逼著他走出那個狹隘的世界，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人生其實有這麼多的可能性。

專梯一路直達董事長辦公室，杜澤晨來的突然，杜弘毅也剛剛收到訊息，正想打發走楊曉媛免得再刺激他，結果電梯門開啟卻碰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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