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過衣服嗎？”

傅承鈺抿唇：“沒有。”

毛兄張著嘴驚呆在原地。

他們上課回來，毛兄問傅承鈺：“你們國家不有個皇帝和你樣的姓？”

承鈺無法向他解釋溥儀的溥儀雖然和傅很像，也不同。他更沒有心力去解釋有姓叫□□新覺羅。

他回答說：“可能吧。”

於毛兄不再喚他的名字，反正他也發不好中國音，他開始直接稱呼這個中國的漂亮男孩為“東方來的小皇帝”。

毛兄有個女朋友，個名不經傳的小導演，因為常常熬夜剪片，有很粗大的毛孔，以及和毛兄樣性的黑眼圈。承鈺覺得他們配極了。不僅這，兩人同樣對大.麻有偏執的喜愛。

經常性地，毛兄和他的女朋友，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蜷著腿，嘻嘻哈哈煙霧繚繞。有時候了，電視開著，放新聞，現克林頓統爭取連任的影，主持人報道：“為了即將到來的統大選……”毛兄就指著電視畫面，得從沙發來，錘著地：“哈哈哈，克林頓，哈哈哈……”他的女友也在旁加入。

兩人到驚天動地。好像克林頓只圍著草裙在白宮草坪上舞的綠人。

毛兄的女朋友拍了部小成本文藝電影，邀請自己的男朋友和承鈺同觀看。

承鈺問什麼電影。

她說：“我的電影表現人性中的溫與渴望。”

毛兄從旁湊過來，嬉：“她對人性中永遠都不滿足的部分好奇。”

於他們在客廳看電影。燈關的，窗簾也拉上了。兩個白人沒有形象地躺在沙發上，承鈺在旁端正坐著。影碟機亮起來，畫面浮。黑黑的甬道里，最深透圓圓的亮光，亮光裡走個金色頭髮的憔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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