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功勞，起跟著去了。”

我覺得我的重可能沒有抓對，我拉住小黑：“你說，杜芷芳和戚浩昌談朋友了？”

“啊。”小黑理所當然的樣子，“芳姐你太久沒有來店裡了，這段時間小芳整天和戚警.官泡在起，沒有談男女朋友，鬼都信。”

哦，看樣子這個訊息屬於個人猜測，並未獲得官方認證了。

戚浩昌要去抓人……抓洪元凱？

我後知後覺晃過神來，戚浩昌最近追的就黎小璇的案子嗎？戚浩昌去抓人了，還帶著杜芷芳——鐵板釘釘的去抓洪元凱了啊！

難道訊息來得這麼快！才過去短短個晚上的時間，曲雅就招供了？！

我連忙打車前往稅務局，剛到稅務局的門，就見輛警車停在大門前，車門開啟著，警車的燈燈光停旋轉，我裝模作樣鑽進了圍觀群眾裡，沒過多久，就看見便服的戚浩昌將面無波無瀾的洪元凱帶了來。

杜芷芳大搖大擺尾隨在戚浩昌後面，然後上了車。

我目送警車遠去的背影，站定許久。直到周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漸漸散去，我才幡然醒悟過來，又知道該去哪裡，只踱著步子隨意亂走。

知走了多久，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瞄向手機螢幕，上面卻個陌來電。我猶豫著接了，對方道：“芳姐嗎？”

我聽聲音耳熟：“你？”

頭道：“我戚浩昌，我們剛剛抓捕了名犯罪嫌疑人，正要抓緊審問。過他說定要先見到你才願意說實話，你願意來警察局配合我們的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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