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像是騙她說什麼山上有猿猴。她興沖沖地去看了，發現根本沒有，氣追打他，途鞋子掉了，叫貓叼走了。她急了，喊他去撿，他也以為是她在裝，笑呵呵地在旁邊看著她。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反而不麼生氣了，只覺得渾身沒力氣，看著他道，“你怎麼十幾年個樣子？”她摸著肚子，很憂愁地嘆息，“看你樣子，跟個孩子樣。等肚子裡這個生來，我看我要照顧個孩子。”

竇憲急了，想說怎麼會。

但竇武已經先他步，把胸脯拍砰砰響，“不會！娘，我會照顧你！”

履霜很感動，子就把他抱在了懷裡左親右親。又說要帶他去做茶，母子兩個手拉著手去小廚房了。

竇憲見他們自始至終沒看過自己眼，像他是個外人，是夾在他們之第人，整個人很懵。

不都說家之主是男人嗎？為什麼家裡完全沒有人圍著他打轉？

他還在心裡噓著氣，眼角忽瞥見半夏站在旁，欲言又止。收了輕鬆神態，挺直腰板，淡淡地問，“怎麼了。”

半夏走了過來，悄聲道，“剛剛太后在午睡時候，福寧來人，說陛病了，想見見她。”

他聽著，心裡微妙地動。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他回來後，竟發現履霜和劉肇很冷淡了。

往常她對孩子愛若親生，就算被他攔著，見不到劉肇，也不忘日日詢問。但這次，他回來也有半個月了，履霜居然次也沒有提過劉肇，甚至最簡單派人去問、送東西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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